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片区警很快赶来，两人将这些人的资料做了一个交接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严妍是一点力气也没了，窝在他怀中不想动弹，轻轻答应了一声。
《最初进化》
再看旁边两个抽屉，也都是空的。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他们来到二楼走廊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。
尽管她知道程皓玟还有阴谋，但她不知道具体是谁在帮他办事，不知道他们具体的阴谋是什么样。
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祁雪纯拿着资料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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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是，怎么才能盯紧程奕鸣呢？